露在自己眼前只觉心情格外复杂。
尤其那一圈红色腺体被外面自己留下的牙印子包围住时。
像在清楚提醒他昨晚做了什么,想抵赖都不行。
谢择星看着,有些口干舌燥,傅凛川又提醒他:“你要不要摸一下?”
谢择星犹豫着伸手过去。
他的指腹轻擦过那些深浅不一的牙印,稍顿,慢慢抚摸上中间的腺体,摩挲了片刻。
傅凛川感知到了,没有出声打扰他的动作。
其实不是没摸过,在他们关系最亲密的那几个月里,每一次激情缠绵时,他搭在傅凛川肩膀上的手总会不自觉地交缠到他颈后,反复地抚摩过那一处腺体。
那些限制级的画面猝不及防地闯进脑子里,谢择星不由面红耳赤,终于似如梦初醒,触电一般收回手。
“……你什么癖好,这么喜欢让别人摸你腺体?”
傅凛川问他:“现在信了?”
谢择星不承认:“不知道谁咬的,跟我无关。”
傅凛川坦然说:“你可以再咬一次,看牙印是不是一样的,我要是个omega,昨晚就被醉鬼强行标记了。”
谢择星拉开房门,赶人:“你赶紧走。”
傅凛川神色自若地将腺体贴贴回去,回身冲他说:“你专心工作吧,我也去医疗部了。”
谢择星轰他出去:“你这样的就算是omega我也无福消受。”用力带上了房门。
……
除夕过后两天,救援队照常外出。
忙碌到下午,谢择星刚停下来能歇一会儿,有人急匆匆地跑来,说他们一个领队在隔壁街区救人时受了重伤,需要医生立刻过去。
李彦文恰好这会儿空下来,立刻说他去,谢择星也道:“我去帮忙。”
来报信的人说领队被倒塌的房梁砸伤了脑袋不能动,需要急救车开过去拉人,谢择星跑回吉普车去放自己的相机,李彦文叫上个护士一起,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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