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看着前方镜子里自己略白的脸,抬手摸上颈后腺体,才意识到他的易感期似乎又快到了。
傅凛川来敲门,两声之后直接推开:“择星?”
谢择星木愣愣地站在洗手台前,湿发还在淌水,听到声音反应迟缓地回过身。
傅凛川随手拿了条大浴巾罩上他脑袋,很仔细地帮他擦拭湿发,最后擦到鬓边,轻捏了一下他耳垂:“在想什么?”
谢择星看着他,慢吞吞地道:“易感期快到了。”
傅凛川的手指擦过他耳后,往下滑去,在他腺体上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问他们要了抑制剂吗?”
“要了,”谢择星小声说,“放在书桌抽屉里。”
傅凛川放下心:“那就好。”
头发差不多擦干,傅凛川后退一步:“可以了。”
谢择星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回去了房中。
傅凛川也洗完澡出来时,谢择星已经躺进床中,只给他留了一盏床头灯。
傅凛川走过去,在谢择星的床边坐下,谢择星背对着他,半边脑袋都在被子里,像已经睡着了。
傅凛川伸手过去,手指捋进他发丝间轻轻揉了揉。
“不要动。”谢择星的声音自被子下传来,有些闷。
傅凛川低声问:“为什么要装睡?”
谢择星捉下他的手,抬了头,神色在昏暗灯光里十分倦怠:“难受。”
“哪里难受?”傅凛川察觉到他语气不像假的,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去除标记后……快进入易感期时反应比之前更大?”
谢择星抱怨:“都是你害的,你也没跟我说去除了标记反而会更难受。”
傅凛川承认确实是自己的疏忽,一般说来标记去除后被标记方对标记方的依赖解除,即便没有信息素安抚靠药物压制潮热也会轻松很多,但那是针对被标记omega的普遍情况。
谢择星是被他亲手改造过的alpha,注射过整整五轮携带有他信息素提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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