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没想到,竟是她与赵动串通,要来害我,她的心肠为何如此歹毒!”
听闻今日匆忙报官扣罪之人就是任银朱,县衙查出凶手是那醉鬼后,还打了胡乱攀污之人二十板子。
她这才全然明白,那夜为赵东通风报信的身边人,就是任银朱。若非如此,她不会无缘无故指赵东的死与他们有关,分明就是她与赵东谋划过夜闯她家之事,知道赵东曾来过她家,才怀疑赵东的死与她有关,故而听到赵家要给赏银寻凶,匆忙就去告发。
当真是心肠歹毒。
好歹是一家人,她想不明白,任银朱为何就要这般害她。
祁明昀眸如深潭,幽光涌动。
胡永续照了他的话做,二十板子下去,那个女人只会生不如死,日后不可能站的起来。
她既三番五次找死,那他便成全她。
“我在你身边,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他静静端详眼前女子因心寒而娴静的脸。
她可真是单纯蒙昧,不曾见过这世间的人心险恶,这点九牛一毛便令她深深惧怕。而他这个去过地狱火海,靠舐鲜血活命的厉鬼,早就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心。
他如今觉得,她该完全属于他。
他若不护着她,她怕早连骨头都被人啃了。
此时纯澈浪漫的兰芙,不会知道面前的男子编织了一张温柔地令人沉溺,清醒后却给人致命一击的巨网,他早在预谋斩断她能依靠的一切,让她只能在他面前,展现笑与泪。
她春心懵懂,心思单纯,只会觉得眼前这个踏实可靠的男子,是她的如意郎君。
就如此刻,她的心在经历霜寒侵蚀后,撞上了一方温热的归所,涩然一笑,心旌荡漾:“谢谢你。”
温柔舒适的沼泽深不可测,她在不断往下陷,却浑然不觉,丝毫不知。
霜降过后,眨眼便要立冬了,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这日一早,村里惊出了大事。
却道崔家在镇上卖酒,家底算得上殷实,可崔裕是个不老实的,她媳妇年氏早发现他不对劲,打听到他前些日子在首饰铺打了对银耳坠,问他送给了何人,他唯唯诺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年氏性子豪
爽泼辣,当即便喊来娘家五个兄弟将人打了个半死,崔裕在逼问之下才说出他与任银朱的那点龌龊事。
年氏早看那个狐狸精不爽,也听过村里传的她与自家男人的风言风语,立马就拎着崔裕去找那淫妇对峙。
任银朱被打了二十板子,这些日子一直在养伤,伤口却不见好转,只能趴在床上度日,这下被年氏拽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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