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讨生活也不容易。”
你一言我一语声讨老人。
那老头挨了一顿骂却老实了,蒙声不吭低头喝酒。
叶盏摸了摸姐姐的手背,触感是柔柔软软的少女皮肤,谁能想到这么香香软软的姐姐刚才那么泼辣暴躁呢?
怪不得姐姐脾气大,在酒楼工作难免遇到喝醉酒想趁酒意占便宜的客人,若是不凶点怎么是好?
叶玉没留意妹妹的异常,拉着妹妹就从酒楼里扭身就走:“咱们走。”
下了楼还给妹妹讲其中的门道:“我板着脸骂人是吓唬他呢,你莫害怕。”
妹妹不吭声,叶玉还当是妹妹吓着了,不住安慰她:“莫怕莫怕,刚才我没生气只是吓唬人。”
“酒楼里便是这样,你好声好气,别人以为你对他有意;你多看他一眼,他便以为你在暗送秋波;稍微对他露个笑,他就能上来提亲。”叶玉愤愤念叨着。
拉着妹妹的手却拉不动了。
?
玉姐儿回头。
“别怕别怕。”她摸摸叶盏的头安慰妹妹,“酒楼也就偶然会碰上那种人,总归比跟着娘做媒婆强多了。”
却见叶盏眼眶红红的,一把抱住她胳膊:“姐!”
随后呜呜哭了起来。
裴昭在隔壁酒楼与人谈事,闲谈间眼睛一扫,就看见了对面的叶盏。
叶盏穿着白天在大相国寺那一身衣裳,只腰间多系了个青花头巾,装扮一如焌糟娘子。
两边酒楼窗户都开着,裴昭只看见叶盏在酒桌间穿梭,想了想她是开食肆的,应当是在卖下酒菜?
他并未放在心上,只继续跟人闲谈,再一抬头,却见她被人拉下了楼。
裴昭心中一动。他借口喝多了,往楼下探身看去,便见叶盏站在大街上抹眼泪,旁边人在安慰她。
裴昭想了想,起身告罪:“楼下遇到个熟人,下去问个好。”
“一贯觉得你稳重妥帖,比我更像个姐姐,怎得今天这样?”玉姐儿哄妹妹,“快别哭了。”
“我们是双胎!本就才差了前后脚。”叶盏愤愤抹眼泪。
“到底还是小孩子,走,去给你买金丝党梅。”玉姐儿好声好气,就像在哄小孩,“听说是西夏运过来的,可好吃了。”
西夏?叶盏点点头。
抹完眼泪后她自己奇怪,穿
越前她就是个成年人了,平日里性格更是冷静沉稳,基本没哭过,怎么穿越后越活越小了呢?
叶盏想了想,哭是为了宣泄感情,但孤儿哭给谁看呢?只能咬牙把哭的力气用在战胜困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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