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心里嘲笑自己,怎么会这么天真鲁莽呢?难道是穿越后有了家人的爱,自己又从体面冷漠的大人变回小孩了吗?
“等等。”
却不想被大夫人叫住。
叶盏回头,却见大夫人苦笑:“多谢你这孩子。”
不知为什么,她看着叶盏那张朝气蓬勃又充满关切的脸,既没有觉得叶盏多管闲事,也没觉得叶盏说话唐突。
那张脸让大夫人想起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是这样鲁莽冲动,这样一往无前,正义感十足,听说三叔打了三嫂后居然当即气冲冲到三房质问三叔。
三嫂矢口否认,和三叔和好如初,她也被家里长辈狠狠教训了一顿,还被禁足,罚抄《女诫》。
这样的事多了,她便变成了现在这个周到妥帖的贵妇人,
堪称女子表率,只不过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祠堂里挂着的画了,没有血肉也没有朝气。
大夫人这回待叶盏的态度就更加亲切:“想必你也看出来,老夫人……更喜欢……二房,这法子恐怕不可行。”
虽然说得很委婉,但即使这样对她这种循规蹈矩的淑女来说已经算是惊天骇俗之语了。
“我倒觉得老夫人没有偏向谁。”叶盏开口,“我听秋心说老夫人在试菜时当众训斥二夫人下了她颜面,可见老夫人并不是一味向着二夫人。”
大夫人一愣,似乎在消化这句话。
她从未想过这件事还能用这样的角度去分析。
“她老人家并不是偏心,而是谁对她有利她就更喜欢谁。”反正交了底,叶盏就索性说得更直白些。
今日寿宴上那个鱼跳龙门的杂耍表演就很有问题,说是龙门,其实是刀扎成的刀门,杂耍艺人训练鲤鱼能听从口哨跳过尖刀造就的龙门。也不知训练过程中死了伤了多少鲤鱼。
从这件小事叶盏就看出来了老夫人的品格:既然口称向善,为何忍心要鲤鱼从刀尖跳过?
只不过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罢了。
大夫人恍然大悟,她回想起陶老夫人行事:
原先大房科举多年不中,陶老夫人眼看着要依仗二儿子养老,自然抬举二房;
如今大房得官改换门庭,陶老夫人自然要向着大房。
这么看来,她老人家的确不是民间常见的偏心老人,而是凡事以利益为第一导向。
“您以后与老夫人相处与其一味贤惠顺从,不如以利益打动她。”
叶盏说话直来直去,却让陶夫人觉得很悦耳。
她有许久未与人进行这样直白的对话了。
“好比您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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