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听见碗里规律的碰撞声,忽然觉得这声音比她常听的音乐安稳。
遛完狗回来,她拿毛巾擦干它的爪垫,动作熟练但没有多余的亲昵。小熊乖乖伸着腿,眼睛亮晶晶的,小狗眼里充满爱意,她摸摸狗头说:“小熊明明很棒。”
夜里,她窝在沙发看书,小熊自己拖着小毯子到她脚边趴下。周紫妤瞥了它一眼,没赶,也没理。过了十几分钟,她合上书,顺手把毯子摊平,让它更好蜷着。
小熊轻轻哼了一声,像回应,又像只是呼吸。
当天晚上,小熊终于还是露出了分离焦虑的本性。
周紫妤在客厅收拾东西,听见卧室里传来“咯蹦咯蹦”的声音,起初以为是它在啃玩具,没理会。等过了五分钟,她走过去一看,地上散落着她的充电线,已经被咬成了两截,塑胶皮翘起来,铜线外露。
小熊蹲在床边,尾巴夹着,耳朵往后贴着,一脸“做错事”的表情。
周紫妤盯着那截报废的线,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选择宠溺,拍拍狗脑袋,“这个不能咬,有危险知道吗?”
小熊低低“呜”了一声,往她脚边蹭。
周紫妤弯下腰,本来想拍它一下以示惩罚,手抬起来却只是顺着它的脖子摸了两下
“算了,第一次,就不跟你计较。”她叹口气,把那截线捡起来丢垃圾桶,转身去找备用的充电器。
小熊跟在后面,又开始得瑟。
她回头看了它一眼,慢吞吞地说:“下次再咬,零食扣掉。”
说归说,声音里没半分威胁,反而像是在哄小孩。
傅西凌到林芝的第一晚,天已经全黑,空气里是干冷的松木味。他朋友丹增在镇里开了一家叫“在路上”的民宿,木头搭的屋子,院子里还有风马旗随风猎猎。傅西凌一落地就被拎去吃糌粑和牦牛汤,接着又被塞了一壶青稞酒。
丹增是他多年前在一次摄影展上认识的,本地人,脸上总是笑着,一句句地招呼他吃喝,语速比高原风还快:“你来就别想闲着,明天早上带你去看南迦巴瓦,下午去骑马,晚上看星星。”
傅西凌笑着点头,心中淡淡期待。等他收拾完一切安静下来,打了个视频电话给周紫妤,开口就是“家长式”的查岗:“小熊今天怎么样?”
周紫妤坐在沙发上,腿上趴着小熊,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向手机屏幕,语气平平:“很乖。”
想了想,还是把小熊啃充电线的事情说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进塑料。”
“没关系,他只是啃,不会吃的。”想了想,他又说:“你要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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