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扫到还在冒气的锅贴,有些不可思议,给我买的?
徐书望点头。
她问:发带哪儿来的?
徐书望屈指指了下校外。
林眠挪开视线,忍不住碰了碰他湿润的发梢,眉头微蹙,干什么去了?
她从桌子里拿了根毛巾,林眠一直有带毛巾的习惯,天儿冷,徐文安有时候打球出汗,他不乐意用纸擦,每每生个病都在旁边跟小狗一样喘,吵得很。
看到毛巾的出现,徐书望也是知道,这根毛巾是徐文安专属的。
他们总是这样要好,好到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这么久了,他还是为他俩的友谊感到羡慕。
这么久了,他依旧忍不住心酸。
他不是那种做了好事不说的人,上天估计知道他的本性,所以让他不能说话,无法索求。
学会失去,无法拥有。
外面刮起风,男生手肘被压出一片红,他没有伸手去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新的。相较他的返常,林眠一秒钟就猜出他的情绪使然,话赶话立刻安抚。
等她又重复一遍后,才轻声:徐文安的在他那里。
徐书望顺着视线,扫到桌肚里的毛巾,上面有汗渍。
林眠说,低头。
不等话落,徐书望已经把头微低,让她能更好的打理。
林眠帮他把白雪覆着的发丝用纸巾擦干,等他接下毛巾,垂眼静静擦拭,开了口,你们两个都是不同的少年,不用拿来做比较,没有人能完美复刻另一个人的好,一个人的坏也只是他个人独特的色彩,反之,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最好的那个。
她塞了个锅贴到他嘴边,自顾自道:非要想一些贬低的话,将自己压入尘埃才算完?
可这到底算谁的错?你的?还是别人的?
阿望,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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