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左手握着破布,右手握着一瓶高浓度红酒
没有参与过战争的omega是温室里的花朵,能保持镇定已经很不错了
用破布蘸取红酒,红色的晕染给这破布增加了点情调,很可惜的萝切需要的不是情调,她瞥了一眼盯着血发呆的omega,没有什么感情:“用蜡烛烤一遍银刀,把肉里的碎片挑出来。”
萝切说得很平常,
家常便饭一样,这样的伤口在她十五岁跟随老师在各个国家打仗开始就重复愈合,见怪不怪。
辛迪瑞楠却好奇得很
悄悄伸长脖子去看那片伤口的剜肉面积。
这种不经意的小动作,让他浴袍的衣襟露出后颈的大半。
萝切刚好对上男性omega最敏感的腺体部位。那块原本半阖的缝隙像强行撕裂了一样,大块红色的淤青遍布周围。
可小少爷又偏偏生的雪白,红色越艳就衬的越俏皮,尤其霍顿家族棕色的小卷发垂在后颈上面,每一根发丝都在轻佻得触碰这个小少爷的底线。
银刀挑开的时候,萝切没觉得疼。
但当肩上传来一层薄薄呼吸时
萝切鼻音
闷哼一声。
“疼?”辛迪瑞楠抬头。
跪坐的样子像乖巧听课的学生。
萝切捏紧掌心,疼痛才真正让人清醒。
她强忍着:“小佣人,为什么朝我的肩膀吐口水?”
能让皇太女说出这样与贵族毫不相干的话
让小少爷瞪大了眼捂嘴。
“我什么时候朝你吐口水了……”大概在脑子里思考了一会,辛迪瑞楠蓝珀琉璃色的眼睛转了一圈。
小少爷大概是懂了。
但是他依旧扮猪吃老虎。
把手里替“贼”处理伤口的破布丢给她,委屈巴巴喊:“我在给你吹伤口,怕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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