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接过毒药来到这里,杀了你。”
“那你杀人的方式确实低劣。”
“我自然知道,凭借能力我杀不了你,对你我为什么求公平,难道胜利的宣召不该是生死吗?只有活着的那个人才有标记他的机会,而我哪怕依旧卑劣也不会再错失。”
“所以你不给我下毒的原因?”
“家族背叛了国家,我的低劣只在于我个人的情感,而不在他人的性命上。”
洛禾认为自己是个纠结的卑鄙小人,这样的性情大概也配不上那个温柔的小少爷吧,好在他总归是遇到了合适的人,一个正直的alpha。
恍惚间,母亲的尸体被人从大殿搬走,她身体是麻木的却还是撑着走到萝切面前:“殿下,我命不久,家族的罪责母亲已死,剩下用我的命来平息民愤吧,许多无举动的族人,殿下放他们一命是我最后的请求。”
绞刑架的刀刃远比辛迪瑞楠想象中要锋利,绳子松开,刀从极高的地方掉下来,咔嚓一声模糊的头便掉了下去。
“洛禾的血平了战争前的恐慌。”他沉默着却许久才说出这句话,陈述着事实甚至没有更多发言的欲望。
“战争是残忍的,或许对于坏人的处罚,会让他们觉得对立面已经有泄气的趋势,人人都想回家罢了。”萝切看着聚集的子民,还有墙下断断续续的祷告声,她说。
辛迪瑞楠摸着带在手上的魔戒,沉沉叹一口气:“冬天还很远吗?”
萝切低头抱住男人,亲亲吻上去,两人抵着额头,她说:“冬天很快就到了,我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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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切亨利要亲自出征去边境,整治军队和物资的时间大概三天,原本是忙碌的三天,但萝切看上去休息的过了头。
带着星折去花园的藤蔓下挖了2坛红酒,带着土出来的时候确实让人哭笑不得。
“怎么会把红酒埋到土里,城堡不是有地窖吗?”辛迪瑞楠给她递了毛巾,轻轻擦拭雨天的潮湿和泥泞。
萝切却多了点生气,语气变得轻快了些:“我10岁的时候有一门课是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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