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开始胡言乱语:
“壬戌之秋,七月寄望,苏子与客泛舟……”
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德国佬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竟在她的推心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怎么,以为她骂得太脏人直接疯了?
应开澜切换回英语催促他快一点儿,等酒劲儿过了自己未必能继续这么没皮没脸。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一个强势的触感抵住。
这一次她是真的要骂脏话了,居然还开到了顶级盲盒。
她是怎么想,就是怎么说的,直言不讳这是一个大香槟。
因为看不清,她下意识伸手去摸香槟,还悬在空中时就被男人一把拦住,他强硬地桎梏住她的双手使其抻过头顶不得动弹,指腹用力碾磨她来英国前新做的美甲,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恶狠狠的:
“别用你张牙舞爪的暗器来给香槟开瓶。”
okok.
应开澜没有异议,心悦诚服地接受他的主导,享受这如月满盈的快感。
泰晤士河的水晃了一整夜。
西奥多克莱恩再醒来时,枕边只有一片冰凉。
整件套房似乎都空了,除了空气里残存的茉莉香气,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他垂下眼眸,冷肃着一张脸快速穿好衣物,就要起身离去时,才看到床边放着的房卡和便签纸。
一排行云流水的英语,对方示意他拿着房卡帮自己退房。
最下方,是一排加了中国区号的数字串儿,以及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textme.」
联系我。
克莱恩伸手拿起房卡和便笺纸,又看到在二者下方,还有一块被折成豆腐块的天蓝色吊带。
水渍遍布,极薄的丝绒已经被晕染成了中国水墨。
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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