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诚然这番话太过无情,应开澜不认为自己应该向他表达同情或者怜惜。
她是车队的赞助商,不是克莱恩的妈妈。
就像巴里切罗让车舒马赫、韦伯的前翼被安到维特尔的车上、佩雷兹护法维斯塔潘那样,守护是身为二号车手的天职,他们只需要绝对服从,而不该过早地被温柔的耳语浇灌出野心。
哪怕她的确如克莱恩说得那样,在某个瞬间同情过他的命运。
也有过那么一点微乎其微的,过意不去。
克莱恩有些嘲讽地提了提嘴角,竟没觉得多少意外。
他收回目光,沉默地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应开澜第一次发现,蒙特利尔的阳光竟是如此璀璨、晶莹剔透。
像是一颗完美的水晶球。
“祝你生日快乐——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围场的生存法则,长大一岁之后不要在为这种小事掉眼泪了。”
“对,没错,我比你更懂围场的规则。”
克莱恩再次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里的情绪翻涌起伏,或许有很多不甘的成分在里面吧。
这回克莱恩应该真的要恨透自己了,她麻木地想,早知道不说得这么直白了,自己所掌握的基础防身术,能成功抵抗一个体格接近一米九、并且是职业运动员的年轻男性的袭击,成功概率并没有多少。
应开澜感觉自己的双肩被紧紧握住,当他靠过来时阴影笼罩,阳光变得稀薄而遥远。
有些痛,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撞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眶:
“正因为我比你更了解这场比赛,所以我可以向你保证,最后兰切斯特一定不会成为总冠军。”
他满怀恶意地扬起嘴角,眼神紧紧盯着她:
“下一次,他会被我的尾流远远甩开,和我离得越来越远。你放心,他马上连和我交换位置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开始激烈地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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