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开澜难得多言,轻声说了句真冷啊。
前排的司机默不作声地调大了暖气,骆姝敏锐察觉到好友兴致不高,偏头看她:
“能看清了,你不开心吗?”
怎么会,她再开心不过了。
她只是对寒冷感到陌生。
f1的赛站辗转全球,在南北纬线之间不断迁移,确保一年四季赛道的温度都温暖如春,以便比赛时轮胎迅速进入到工作温度。
印象里每一次见到小金毛都热到出汗,连同与他有关的记忆也会自动与二十六七度的气温自动关联。
所以让一切停留在炽热盛烈的阿布扎比是最合适的,不要让雨雪打湿灿烂的夏夜。
她在骆姝面前向来没有秘密,主动将有关克莱恩的事全都托出。
说他的欺骗和戏弄,把自己耍得团团转。
骆姝只是稍稍意外,她早先有过猜测,但没想到真相会以应开澜自愈的方式得以揭示。
“他不是只是你的p友么?如果是我认识的应开澜,要么会毫不留情地对方彻底踹开,要么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总之不该像这样见到雪都会开始开始感怀——真是稀奇。”
“我倒也不是在多愁善感...”
“我知道,你只是在理性地征询旁观者的意见,那么我这个情感大师就来为你分析分析吧——希望我是从朋友角度还是中立角度?”
“当然是朋友。”
应开澜毫不犹豫道,过了一会儿又妥协:
“中立吧。”
骆姝声势浩大地戴上平光镜,随后坐正:
“坦白说,他的错误可大可小,量刑的准则全部在你自己手里。在决定如何对待他之前,你首先要弄清楚自己主要生气的来源,是因为他利用脸盲这件事欺骗了你,还是因为自己浑然不觉他的身份,在这段关系里陷入被动的状态。”
“如果是前者,那么我支持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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