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说,虔城妇女均不好抛头露面,今夜筵席都是男子,她一个姑娘不好出席,但作为感谢,今夜的酒钱,她已经派人付过了。”
“可她不是县令吗?难不成要一直躲在闺中不见人?”
四周哄笑声起,张县丞唔了一声,“这确实是个问题,所以县令大人也提出一个暂得两全的法子,既不显得她另类,也能多同当地名士拉近关系,
明日,同样在这儿,县令大人会设下宴席,邀请诸位家中的夫人。”
话音甫落,厢房之内,气氛静默下来。
他们该说什么?说家中内人上不了台面,不好见县令大人?都是女人,有什么见不得。还是说他们也期盼一睹县令大人风采?人都说入乡随俗了,他们还巴巴上赶着要见,颇失风度,同偷看小姑娘的地痞流氓有何区别。
思来想去,临近散席,安排的好戏没派上用场,他们蓦然有些回过味来。这哪儿是她入乡随俗,分明是看穿了他们没安什么好心。
他们不待见她,她也不见得待见他们。
居尘在内衙落脚,拒绝接风洗尘的宴席,面对明鸾的疑问,说的便是:“很难说今晚这顿饭,是见面礼,还是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