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奴婢也解不出,很多人都解不出。”
居尘沮丧道:“可有人解的出。”
“那我们不要去比那些人就好了。”
“我这回没想比了,但我想他帮我解……”
“他不愿意吗?”
“没有。”
“那不是很好吗,姑娘为什么还不开心?”
居尘在被子下一动不动了会,嗓音发哑,“你没有听出重点……”
重点是,我想他。
想他的感觉,让居尘的眼眶发红,心脏生疼。
后来,虔城的太阳照常升起,照常下落。
居尘仍是忙碌而平静地过,这一场小小的插曲,仿佛只是他一时兴起对她的捉弄,而只要她不主动去招惹他,他便也不会记起她来,更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来找她。
想他来找她的念头,从居尘心底一浮出,她便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声。你当你在玩欲擒故纵呢?他若是吃这套,哪里还轮的上你?
居尘拍了拍自己的小脸,企图把自己拍的更清醒,更有担当一些。她用更加忙碌的身影,推着光阴朝前,在一日接着一日的忙碌中,去承担起她自己选择的路。
秋日转瞬即逝,凛冬过完,又是一年春,居尘在一个雨天,刚升完堂,结束了一桩困扰她多日的案件,收到一封来自吐蕃边境的信。
周清汐驱人快马加鞭,差信告知,她当初叫她留意的人出现了,但那人行踪诡谲,她派的人跟丢了。
居尘心中一沉,虽在心中早有准备,可这件事还是来的比她预料的早,等她赶到吐蕃,见到永安,吐蕃大王目前仍在军营巡视,布赞则进了山里,春猎去了。
上回布赞遇刺,是在皇廷宫宴之上
,宫宴有数轮排查,居尘原想等那名刺客头目过境,总还有时间将他拦在宫宴外面。
未曾想这世是猝不及防的春猎,居尘将布赞遇刺的可能性向永安提出,正不知如何解释她怀疑的依据,永安却没有质疑她,二话不说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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