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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解释她也能明白啊,她只是自己陷入了很奇怪的情绪而已。
嗡嗡嗡的声音在耳畔,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最后白雪亭跨坐过去,手掌压在他硬实的肌肉上。
他们胡闹起来是有点过分的,杨谈体力很好,白雪亭又不愿服输,往往好几个时辰,两个人大汗淋漓躺下,她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才算完。
她空了十七天,其实有点想了。
杨谈一手握住她的腰,“阿翩,你只是身体想,心里没有那么愿意吧?”
他怕她是难过,所以借这事儿来逃避。
那样不好。
白雪亭却忽然生气,满肚子火都撒在他身上,也不管他受不受刑了,举起拳头就是打。
她也算练家子,拳头落在身上肯定是痛的,杨谈却一声不吭,任她打,打得披头散发。最后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胸口——那里有她刺下的伤口,曾经两度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白雪亭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气,杨谈五指没进她发间,轻轻为她梳理头发。
她一颗心被酸水泡发了,没骨气地说:
“我身体想,心里也想。”
师哥,我想你了。
杨谈蓦然向前衔住她的唇,近乎冲撞地吻着。分开时,白雪亭甚至觉得下唇很痛,大约是留下了他尖尖的牙印,像狼一样。
“没发现你的裹胸又不见了吗?”他哑声道,手指在他话语中的温柔乡轻抚着,“新绿色的,银线绣了兰花。还有一件藕色的,色调很冷,素缎子,没有花样。”
白雪亭点点头,“我知道啊。”
她贴到杨谈耳边,“那你有没有发现,你那件墨蓝色的,忍冬麒麟纹的外袍也不见了,连着一对银护腕一起。”
杨谈挑眉看向她,白雪亭狐狸似的笑了笑,眯起眼睛,狡猾到极致了。
他下手就狠了些。
连很能忍痛的阿翩都嘶了声,伏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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