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文霜瘪了一会儿,又提起气来,信心满满道:“没事,你不记得没事。我嘴巴最碎了,我一点一点讲给你听。你想知道什么?”
文霏走进来拎着文霜耳朵,“你让雪亭休息一会儿行吗?”
文霏在秘书省当女官,白雪亭已经见过她了,也知道她是堂姐,闻言淡笑:“无碍,我刚好想听。”
文霜便一坐一下午,当个说书女先生,绘声绘色地把白雪亭杨谈怨偶变眷侣、携手算倒郭家的事迹讲了个清楚明白。
“这么复杂吗?”白雪亭脸上盈着淡然的笑,“看来我要好好审他。”
文霜见她一脸风平浪静,心里莫名打鼓。难道人失忆了真能性情大变?白雪亭怎么会那么温柔?
她是个藏不住的,当即就道:“你真是变了好多,堂姐。你以前不会这么看得开,你肯定提刀要剐了姐夫。”
“是吗?”白雪亭眉目平静,“可能我真的累了吧。”
文霜怔住。
白雪亭斜靠榻上,素白的手支着额:“文霜,不瞒你说,这几日我梦里总有一个人对我说,阿翩,向前走,逃出去,不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