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仿佛在说:咦,小可怜,你的反抗好徒劳。
她是在笑话她吗?
云枝雪的反对直接被云景否决,有种无能为力的难堪,窘迫极了,手臂发出轻微的颤动,眼睛狠狠地瞪着孟枕月。
如果她够有骨气,她现在就应该指着门,喊她滚出去,可那和骨气无关,成了气急败坏,无能狂躁。
孟枕月笑着:“你气鼓鼓的样子还挺可爱,再凶一个。”
第5章 是不是也要接受很严厉的惩罚?
孟枕月走过来在她身边坐着,“说说,为什么不想让我在这里?”
女孩的耳尖红得能滴血,手指紧紧绞着手机边缘,她垂着头不说话。
孟枕月安静的等着,看她实在忍不住了,错开视线对护工嘱咐:“帮她洗个头,小心伤口。”
云枝雪的麻花解开后,长长的垂在地上,已经有些打结。护工拿梳子碰到发尾,她就疼得皱眉。
“轻点儿。”孟枕月提醒。
半个小时洗好头发,家教准时到来,捧着书本开始教物理。孟枕月听了片刻便起身站在窗边,修长身影映在玻璃上,指间空落落的像是缺了支烟。那张明艳的脸不笑时,总带着若有若无的忧郁。
“都出去吧。”她突然打断家教,“我困了,催眠曲明天再听。”
家教犹豫着没动,孟枕月晃了晃手机:“我会给你们云总打电话,晚上送碗白粥来就行。”
人走光后,孟枕月没有给云景打电话,竟直接躺倒在陪护床上,肚子盖着云枝雪那件蓝色校服。不到两分钟,呼吸就变得绵长沉重,仿佛连日未眠。
云枝雪她怔怔望着她起伏的肩线,暗自庆幸,脑子不用在受累了,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继续看孟枕月——她得弄明白,为什么那个花心的母亲会喜欢她。
但转念又想,母亲对谁不是玩玩而已呢?最多新鲜一星期罢了。
六点整,护工提着保温桶进来。
孟枕月缓缓转醒,起来拿湿纸巾擦擦手指,过去盛了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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