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从最里面的一堆花枝中翻出一大束。
叶片油绿油绿的,洁白的花朵含苞待放,一簇簇散发出迷人的幽香。
“她应该会喜欢吧。”秦天看着栀子花,淡淡地说。
买完花,他向卖花的姑娘打听了一下卖纸钱的地方,顺着小巷子七弯八拐,拐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一楼有一间屋子门口挂着一个木板子,上面用粉笔潦草的写着“丧葬用品”。
一个七十来岁的男人坐在门口听收音机,里面咿咿呀呀唱着戏,身边用凳子搁着一块木板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纸钱和元宝。
秦天各式各样的都买了一些,最后走的时候拎了满满一兜子,离开这里在街上又租了辆车,就径直往山上去了。
从那天算起刚好第七天,他之所以执意要留在漳坪不离开,就是为了给江离过个头七,如果他走了,都没有人给她烧纸钱,在另一个世界没有钱傍身应该也会过得很难吧……去了那边不要再风餐露宿了,花钱住得好一点,吃得好一点。
秦天把那束栀子花放在废墟之上,把江离的背包放在一旁,掏出打火机点燃一踏踏纸钱,燃起的烟气被风吹起,一下子就迷了眼睛。
“江离,我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要好好的啊……”话刚出口就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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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早春气温很低,怀孕回娘家待产的秋燕百无聊赖,吃完午饭小睡了一会儿,起来后,蹲在门口逗竹围栏里的小鸭子,一共二十只,昨天妈妈刚从镇上捉回来,鹅黄色的,摸上去毛茸茸的,别提多可爱了。
逗了一会儿,她觉得有点冷,准备回屋添一件衣服,刚起身,视线挪到门口晾衣服的竹竿上时,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之前晾在竹竿上的衣服怎么都不见了?是风大都吹跑了?
秋燕慢悠悠走过去,四下里都看了看,哪里有衣服的影子?难道衣服都被被妈妈收进去了?于是赶忙冲着屋里喊:“妈,我的衣服你收进去了吗?”
一个中年妇女从窗口探出头来,看了看门前光秃秃的晾衣服的竹竿,一脸迷惑的表情。
“没有啊,我摸了一下,好几件都还没干,我就没有收。”
“那我衣服怎么都不见了,真是有鬼了,那件黑色的袄子还是我怀孕之前买的,花了大几百呢,还没穿几次……”秋燕站在竹竿前喃喃自语,左想右想不对劲。
“妈,不会是有人偷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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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燕的男人常年在外面跑运输,好不容易空出几天陪着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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