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小时候的事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哥,记得他把我从路边捡回来,记得他自己饿肚子也要将我喂饱,记得他一直对我很好很好,可别人的事,都没印象,我只记得他。”
谢汝惊诧道:“你们不是亲兄妹啊?”
“不是啊,不过我哥就是我亲哥,最亲最好的哥哥,哎,姑娘,你看看我这绣的怎么样?这里怎么下针啊,能不能教教我?”
沈长寄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小姑娘凑在一块嘀嘀咕咕。
见他突然出现,还慌慌忙忙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谢汝被吓了一跳,左手在榻上撑了一下,痛得脸唰的就白了。
男人沉了脸色,大步走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来,往书房走。
“我的鞋……”
“不需要。”他说,“或许我该将你的手脚都绑起来,叫你再乱动。”
声音渐远,平筝松了口气,将未完工的绣品往薄毯下头塞了塞,塞到一半,门口落下一道阴影,另一身穿官袍的高大男子进了屋。
平筝:“……”
“走。”平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