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舒服。
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攥住梨偈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向自己身侧,完全隔绝男人的视线。
“溶溶,你有什么事,交代我去办就好了。”
又语气强硬道:“我们该走了,天色已晚,王爷身上有伤,也该休息了。”
谢璟嵘瞥见这一幕,眉峰微挑:“确实,更深露重,赶路不便,王府上空院多,溶溶姑娘和这位小公子不如暂歇一晚,也算让我安心。”
管家老于世故,立即躬身:“客房已令婢子打扫,两位客人可随时入住。”
几道目光齐刷刷落在梨偈身上,有人盼她点头,有人怕她点头。
梨偈看了眼身旁醋意翻涌的微生耀侧脸,又回头望了望被仆从簇拥的谢璟嵘。
略一迟疑,另一只手拍了拍握住自己手腕的微生耀,对他笑了笑:“多谢王爷好意,心领了。我有需要的话,改日再来拜访。”
此言一出,微生耀紧抿的嘴角松了一瞬,酸酸涨涨的醋意也稍褪了些。
谢璟嵘沉默片刻,忽而轻笑,掩唇低咳道:“既如此,我也不强留了,高延,取我的玉牌来。”
高延忙奉上一枚墨玉蟠螭牌。
谢璟嵘被人搀扶相送,上前几步,将玉牌递向梨偈:“凭此玉牌,姑娘可直入王府,随时见某。”
微生耀抢先出手,却并非去接,而是护着梨偈后退半步,就要离开。
“不必了,告辞。”
玉牌悬在半空,无人去接。
离开时,微生耀还不忘回头,望了那被众人环绕的谢璟嵘一眼,目光中尽是警告。
他拉着梨偈快步走出十几丈,远离王府门前的喧嚣,脚步才渐渐放缓。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一前一后。
他仍紧紧握着梨偈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青筋凸起,始终没有松开。
转过巷口,他的脚步才慢下来。
低头看向两人交握的手,这才惊觉自己用了不小的力度,把她的手指尖都捏得充血了,连忙开口:“对不起,溶溶,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稍稍松劲,却仍未放开。
梨偈摇了摇头,掰开他的手指,慢慢揉着那几道红痕,话音带笑:“你刚才,像只炸了毛的猫。”
微生耀忽然闷闷开口,声音里带着委屈和试探:“溶溶,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梨偈先是一愣,随即被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伸手用指尖揪住他发烫的耳垂:“噗,你说什么呢?好了别乱想,他伤得那么重,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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