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是一片更加令人窒息的空虚和疲惫。
他就这样赤裸地躺在黑暗中,身上还带着昨夜疯狂后未能清洗的、已然干涸的白色痕迹,像一场盛大祭奠后留下的狼藉祭品。身体的亢奋早已消退,只剩下精神的极度困顿与濒临崩溃的脆弱。
在药物带来的麻木与清醒交织的边缘,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飘回了那个被他深埋心底、从不与人言说的十六岁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