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阵快感引发颤栗的时候她会想,“这感觉真羞耻,这人真讨厌,已经被操得完全回不去了”。性器退出之后,穴肉挽留无门,不甘地合拢恢复,空虚感来临,她又顷刻看明白自己,“还要还要,还要再更深更用力地顶进来。”甚至不惜摇着臀扭着腰,配合他的动作。
精液又射进来的时候,这回她没有潮吹,但是有像Porn女演员那样高亢急促地媚叫,真切全然感受到了一股一股的浓精烫出来的刺激感。一团糟的混乱快感真让她感到自暴自弃式的痛快。
“你怎么面对我爸妈。”二人交迭,身下那位神智回笼之后,说。同时,糜烂的白浊像是河流一样地从微微隆起的小腹里流出来。
“是姐姐不愿面对,不是我。”他说。
“这怎么能面对?你想过大人看见这样会是什么反应吗?”她把腿张得更开,让精液带着白沫流出来的更多,只觉得很爽。
“没有做好准备的人才要逃。”而他是追上来的那个。伸手按压她的小腹,穴口里又滚出一大股精液。
“哼,你什么也不懂。”她冷笑一声,翻身过去。
陆嘉图俯过去,额头抵着她的侧脸,咬着耳尖,低低地说,“对不起。让你在游戏里被骚扰。让你一个人去远远的别人家。让你一个人闷着气直播十小时。对不起。”
他没有为利用CS对不起,没有为逼迫她对不起,没有为操得她嫩穴红肿对不起,更没有为她体内汩汩流出他的精液对不起。他把他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弄反了,王淮恩不想原谅他,只说:“我要夺冠。”
他嘴唇贴上,舌尖舔得她皮肤一阵颤栗,“我会让你夺冠。”
行吧,这样就行。她闭上了眼睛,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