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将这茶水喝下去?”
贺长澜的话音低沉嘶哑,携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傅良夜知晓那茶水中被人放了药,只忿忿地咬着唇扭过头去,这厢只趁贺长澜不注意,用被缚住的双手努力地摸到了落在不远处的短刀,缓慢地割着手腕儿上系着的软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