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得挺稳当?”
秦可可猛地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居然这么说?!
他明明看到我是因为扭了脚才没站稳!萧烈只是礼貌性地虚扶了一下。
他这是故意找茬,无理取闹!
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被那股巨大的委屈和愤怒硬生生堵了回去,她看着谢珩那张写满了“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不守妇道”的冷脸,突然就气笑了。
行!既然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必要客气了!
她索性也不装了,尽管脚踝疼得钻心也站直了身体,脸上那点柔弱委屈瞬间褪去,换上了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怒火,直接开始口吐芬芳:
“侯爷您眼睛若是没用,不如捐给有需要的人!”
“我方才遇袭,差点被匪徒掳走!脚踝也扭伤了,萧将军仗义相救,恪守礼数,不过是见我站立不稳虚扶一把,到了您眼里就成了不清不楚了?”
“您来得晚,我不怪您,毕竟您‘体弱多病’,行动不便嘛。”
“可您一来,不问青红皂白,不管我受惊受伤,就在这里兀自阴阳怪气,血口喷人,您这到底是来救人的,还是来给我添堵的?!”
“怎么?是不是我没被那些山匪真的怎么样,您很失望啊?是不是非得我缺胳膊少腿或者名节尽毁,才合您的心意,才方便您休妻另娶您那朵……”
“秦可可!”谢珩猛地厉声打断她,脸色铁青,眼中风暴骤起,显然被她这番毫不留情的顶撞和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彻底激怒,“你放肆!”
“我放肆?”秦可可豁出去了,冷笑连连,“我再放肆,也比不上侯爷您凭空污人清白来得放肆。”
周围的丫鬟护卫早已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
谢珩死死地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但最终,他只是极其冰冷地、一字一顿地道:
“牙尖嘴利,不知所谓。”
“把她给我带回去!”
“随便!大不了就是一条命!”秦可可梗着脖子,把积压的委屈和愤怒全都吼了出来。她顿了顿,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扬声道:
“从明天开始我就不住府上了,也好给您那位心尖尖腾个位置!”
“我看京郊‘静心庵’的香火不错,清静……不如我去住几日,吃斋念佛,好好静静心,也省得留在这儿碍眼,扰了侯爷您的清净。”
她这话说得决绝,带着一股鱼死网破的劲儿,眼睛瞪得圆圆的,等着看谢珩的反应。是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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