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皮肤,带来一丝舒缓的刺痛感。
车厢里依旧寂静无声,只有马车轱辘碾过路面的声音和她偶尔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抽气声。
谢珩依旧闭着眼,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若仔细看,便能发现,他那看似平稳搭在膝上的手指,几不可查地微微蜷缩了一下。
马车在一种诡异到极致的寂静中驶回了永宁侯府。
车刚一停稳,秦可可就忍着脚踝的疼痛,抢先一把掀开车帘,看也不看旁边那只突然伸出来似乎想扶她一把的修长大手,咬着牙,一瘸一拐地挪下了车。
扶?
现在知道假惺惺了?刚才那副要吃人的死样子呢?
老娘才不稀罕!
她心里骂得响亮,脚下却疼得钻心,每一步都走得龇牙咧嘴,姿态狼狈,但脊背却挺得笔直,愣是没回头看一眼。
候在府门口的下人们看着夫人这副模样,又对上随后被抬下马车的那位面色沉静无波却周身散发着低气压的侯爷,一个个噤若寒蝉,头垂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喘。
秦可可无视身后那几乎要将她背影洞穿的视线,硬撑着脚踝的疼痛,一瘸一拐地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还从里面插上了门栓。
爱谁谁!
这么一个阴晴不定还动不动就发疯,甚至似有暴力倾向的病娇侯爷,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老娘不奉陪了!
明天一早就去静心庵!这鬼地方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她气呼呼地扑到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试图用睡眠麻痹自己脚上的疼痛和心里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