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侯爷……该不会是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受虐倾向吧?!
自己越是逆着他,越是骂他,他反而越……来劲?!好感度还提升了?!
靠!
这是一朵什么奇葩啊?!
她僵硬地躺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脑子里一片电闪雷鸣,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而身边的谢珩,似乎发出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仿佛真的只是来找个地方睡觉。
只剩下秦可可瞪着帐顶,在震惊与懵逼以及一丝极其诡异的“好像找到了攻略新思路”的兴奋感中,彻底凌乱了。
旁边的谢珩似乎已经睡着了,只剩秦可可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瞪着帐顶,脑子里反复回放着系统那声“好感度+2”的提示,如果照着这个节奏下去,自己大概用不了多少天就能完成任务了。
等等,这个狗男人大半夜的来爬床,是因为我说了要离开这狗屁侯府吗?
这是一种变相的……挽留?
还是说,这纯粹就是这位爷又间歇性抽风,或者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好奇心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她的心,让她躁动不安。但话已经放出去了,以她那点可怜的傲气,就算是为了面子,这静心庵也是非去不可的,不然岂不是显得她雷声大雨点小,太好拿捏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直到天快蒙蒙亮,她才抵不住浓重的困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身边早已空空如也,床榻另一边冰凉一片,仿佛昨晚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只是她混乱梦境中的一个幻觉。
她拥着被子坐起身,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准备下床。
脚小心翼翼地踩在地上,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传来。
秦可可一愣,下意识地用力踩了踩——咦?真的不怎么疼了!
她连忙撩起裤脚查看,只见昨天还红肿不堪的脚踝,今天竟然消了大半,虽然还有些微肿,但活动起来已无大碍。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那消肿的皮肤上,残留着一些黑乎乎的药膏,涂抹得极其不均匀,东一坨西一块,手法堪称灾难现场,一看就是极其生疏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人弄的。
秦可可盯着那惨不忍睹的上药痕迹,足足愣了好几秒。
一个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深夜,那个一向矜贵高傲,甚至连吃饭喝水都有人伺候到嘴边的永宁侯,可能趁着她在后半夜熟睡时,拿着那瓶跌打药,皱着眉,一点不得要领地把药膏糊在她脚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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