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像是自己会认识的人,但不知为何,似乎又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不知不觉间,她从趴伏的姿势转变成屈膝半跪,穴口大开,蜻蜓点水一样蹭他的铃口,肉粉色的蘑菇头很快印上水痕,波光粼粼,每一次弹跳都会颤动。
见男人极小幅度地皱了下眉,她心里划过一丝兴奋,只觉浑身的细胞都在愉悦地战栗。
“一分钟时间到,您猜得如何?果然还是不知道么,那我只好实施惩……”
“商枝。”他开口打破了这份愉悦。
她撑着身体的手臂微微抖了一下,没说话,动作却迟缓下来。
席宥珩掌心平伸,挡在两人即将接触的性器官之间,由下至上,平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语气甚至称得上平和。
“能先把内裤穿上吗?你把我腿根淋湿了。”
ps:
笑死我了,冷脸洗内裤虽迟但到,虽然没有冷脸但内裤是要洗的(我不行了
还有!!不知道怎么回事,开文前设想了一堆肉,结果现在写太温柔了根本荤不起来,我想打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