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他们并不知道,便是萱儿也不晓得。
反而是兰若,早就知晓那大赵氏为何偏爱萱儿了。
孟茯继续说道:“她那侄女,是京城靖国公府的嫡小姐,叫做魏娇。只是十三岁时,叫那靖国公的一个妾室害了,想是碰着了脑袋,所以记不得从前的事情,然后就到了乡下。”她说到此处,看了看三兄妹,“便有了你们,只是生下萱儿后,她那失忆症阴差阳错便好了。想她一个朱门贵胄的娇小姐,小小年纪就这样遭遇,也不晓得当时是如何冷静下来让自己接受这一切的。”
想来那魏娇,也是个可怜人。
此话一说,莫说是若飞兄弟俩,就是萱儿也震惊无比,他们的亲阿娘还在。
孟茯见他们都不言语,便继续说道:“她虽也不舍孩子,可是你们也晓得你们那祖父祖母是个什么人,她哪里能遭得住这样的折磨?自己也是有爹有娘的,又丢了那么久,总是想着要回家的。可那样的人家,断然不能让人晓得她有这样的过去,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是瞒着的。”
目光落到萱儿身上,“浅丫头的外祖母看到萱儿的时候,就起了疑心,尤其是晓得萱儿还有一对双生哥哥。”又与他们说,大赵氏有一个双生的妹妹,就是靖国公夫人。
而沈夫人又生下了一对双生子。
这能生双生,是赵家那头遗传来的。
几样巧合凑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生疑?
也正是这疑心起了,才有了现在那何全来要人的事儿。
“那何家管事来了两回,一定要将你们接走,可此事你们的母亲并不知道。也非我要阻拦你们的大好前程,只是这思来想去,总觉得是不大对劲,所以和沈夫人商量了一回,她已送信去京城里问了,等问清楚了缘由,若那边真能善待你们,我的确不好再阻拦你们跟亲生母亲见面。”
然孟茯话音才落下,那若飞态度就十分坚决道:“我不管她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我是不愿意去,我就一辈子跟着阿娘。”
若光似乎也是这个意思,点着头附和:“我也是,左右我也不大记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就晓得饿饭的时候,是阿娘您给我们吃的,贼人来了,是您将我们护着。生育之恩虽然是不可忘,可这养育之恩也一样重要。”
萱儿对于孟茯说的什么亲阿娘,就更没有什么记忆了。
于是也点着头,“我也要跟着阿娘,一辈子不要跟阿娘分开。”
其实作为一个养母,能听到孩子们这样的话,孟茯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的。
可见那些付出没有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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