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个才说完,这个又接着说:“那荔枝林还不是老泼妇的,是镇子上黄员外家的,就在老泼妇心黑,每日什么也不做,专门吃了二两米,就跑来荔枝林做茅房,自己的污秽物,到时候就冤枉给林子里解急的人。”
“路过的人要脸面,人生地不熟,容易叫她唬住,她就这般骗了银子生活。”
拓跋筝听着这话,气得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一巴掌拍死她算了,竟然是这等黑心老虔婆。
孟茯也后悔不已,当时只想赶紧走,白给了她五两银子。又见天快黑了,便问这些个采桑女,“此处可还有船会经过?”
“没得了,两位嫂子若是不嫌弃,可到我们家里歇一晚上,明儿一早再来等船。”有个好心的采桑女提议道。
孟茯想着,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才被那老太婆骗了一回,这会儿对着这些个主动邀请她们去家里落脚的采桑女苋草,也就多了几分防备之心。
与苋草到她家中去,但见她就住在村子里最西边的小茅屋里,家里姊妹五六个,她是老大,下面还有五个弟弟和一对看着老实忠厚的父母,和一个耳聋的老祖母。
但为了以防万一,吃饭也是小心翼翼地防备着,哪里晓得人家果然是无害好心,孟茯和拓跋筝这才安心睡了。
都是穷苦人家,屋子里并不宽敞,何况她家还这么多口人,她们与那苋草和她耳聋的祖母住在一个屋子里。
所以夜里那苋草起身,拓跋筝立即就察觉到了,当即将孟茯叫醒,两人也悄悄起身。
只见着外面有些淡淡月光,一个熟悉的老太婆声音从狭小的窗外传进来。
说话的正是白天骗了孟茯和拓跋筝的老泼妇。“一出手就是一锭五两雪花银,瞧她们那身衣裳,指不定这银子也不是正经来路,不然好端端的有这么多银子不去乘那高高大大跟神仙宫一样的大船,却跑来坐这又脏又臭的小船。”
苋草的声音传来,“你管人家银子如何得来的?反正是我请了来家里歇下的,你莫要胡来。”
老太太却是不理会她,而是朝着苋草那对老实父母看去,伸出一个巴掌,在他夫妻二人眼前晃了晃,“阿牛啊,你家里可是五个儿子,往后娶五门媳妇,哪家的闺女是不要彩礼银子,平白无故送到你家来给伺候生娃?你可想清楚了,若是这生意做了,咱们五五分,往后你家这五个小子可就不必担心了。”
这话让苋草的父母有些动心。
五个儿子听着是好不光宗耀祖,没人敢欺负的人家。
但事实上只有养了这么多儿子的他们家才晓得是如何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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