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武神音还会好奇问几句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沦落到了这种境地,她实在没有八卦的兴趣,只想伤口快好那么一点,然后赶快找准时机逃回镜州。
谷藕生看她一直病恹恹的模样,也不敢十分打扰,两人间的平静维持到了第二日。
昨日谷藕生就在外间的榻上将就了一晚,说是将就,其实睡得老香,呼噜打得震天响,都要把武神音吵得睡不着了。
这还是武神音遇见第二个能这么打呼噜的人,第一个是她父亲。
谁能想到谈嘉喻表面上看起来是翩翩君子弱质书生,晚上睡觉的时候呼噜打得这么响呢?
她总觉得,永安郡主要休夫跟这个也有几分关系。
幸好她对入睡没什么要求,一天确实也累了,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两人都起迟了,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只刚洗漱完,谷藕生就火急火燎地要换纱布。
她又实在笨手笨脚,不适合做这种细致活,武神音昨天那么疼都没想哭,今天她这一番动作下来,眼眶里不由自主就含了泪花。
谷藕生看她疼越手忙脚乱起来,这就是个死循环,一个越慌,一个越疼,一个越疼一个越慌。
有叩门声响起,武神音忙问,“是谁?”
第11章 小嘴叭叭的说什么呢,想亲
救命稻草的声音响起来,“是我。”
是谢濯,这个时间点,估计刚下完早朝,他怎么就有空来了?
谢濯:“我可以进去吗?”
武神音立马将肩膀上衣服拉好,不顾谷藕生的不满目光,她还抱怨,“我马上就要包扎好了!”
武神音只当没听见,谷藕生笨手笨脚的弄疼人不说,这厚厚的一层纱布包起来,不知道还以为她肩膀上涨了个大肿瘤呢。
虽然一动就是钻心的疼,但武神音还是想自己动手。
她身上的这套衣衫不是她的尺码,倒是宽松了很多,勉强扯扯可以盖住那一大团纱布。
她整理完后,她清清嗓子,才对门外道,“殿下请进。”
推门声响起,谢濯和春日最好的阳光一起出现,走进房中,也走入了武神音眼帘。
他一进来,武神音眼前一亮,瞬间肩膀上的伤口也不疼了。
今日的太子殿下美貌得惊人,像是春日山顶的积雪,美丽得炫目。或许是因为知道他的处境,又总觉得他带着几分脆弱,好像下一刻就会由洁白晶莹的雪融化成一滩水,和路边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再也不复往日高矜。
武神音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她想要这捧雪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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