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坚定:「我会一辈子都疼你,疼你一辈子。」
欢腾一夜,入睡已至凌晨,再度清醒时,外头天光明亮,接近中午。
睡了那么久,仍觉得十分疲惫。
眼皮厚重难以睁开、喉咙沙哑疼痛、皮肤炙热泛红,连骨头都快要分解似的。
「老公……」我低声喊着王齐愷。
王齐愷在我的身边,听见我的叫唤,立即凑到我身边说:「宝贝儿身体很难受?你发烧了,再多躺一会。若下午还烧,我带你去看医生。」
吸了吸鼻子,我往王齐愷那边凑过去,要求:「老公抱我。」
从善如流抱我的王齐愷顺道揉着我的腰,懊悔道:「昨晚就不该听你的不戴套,内射让你生了一场病。」
「明明是老公的精液太多太浓……才会洗不乾净……不是我的错。」这锅我可不背。
但我这赖皮,王齐愷听得啼笑皆非。
「宝贝儿真骚。」
「啊?」我的意识朦胧,听不清他的话究竟是烧,还是骚。
「骚宝贝。」
这回我听清楚了,我在他怀里不高兴地哼哼,他则笑得开怀,亲了我好几下,把我的脸都糊了他的口水。
「今天我替你请假了。」王齐愷知道我介意什么,在胡闹过后和我说:「店长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会找人来代你的班。」
「你怎么请的啊?」被他亲了一阵子,有了点精神。
「什么意思?」
「你是拿我的电话请假,还是你的电话?」
「有差吗?」
「当然有差啊,你拿你的电话替我请假,岂不是让店长知道我、我们昨天在一块吗?」虽然知道的人早知道了,但我还要点脸,不能够这么明目张胆。
「宝贝儿,就算拿你的电话打,店长还是分辨得出是我的声音,我好歹是你们的大老闆啊。」王齐愷说得很有道理,错就错在我昨天没料到会跟王齐愷一起探讨人生奥义,没有事先请假。
「算了,知道就知道了唄……」我这人活得很简单,既然都东窗事发,也不再坚持一些无所谓的琐事。
店长、同事怎么说,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光是想着我家的老先生和老太太就已经够累了,还在乎那么多人干嘛?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解决完我上班的问题,换我问他上班的问题。
「你在发烧,我怎么能走?早让其他人过去帮我监工了。」
乖巧的情人应该要劝王齐愷去工作,不要因自己拖累了进度。但我不乖巧,我是个小黏糕,喜欢黏在王齐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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