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没发现,你只有在挨打和挨操的时候才会说语气词。”
于慈逗弄着廖寄珂的乳尖,缓缓曲身含住,舌头的温度与被打后发热的乳尖相似,满意地听到酥软的喘息。她用牙齿轻轻磨着柔软,不等廖寄珂喊痛,叼住乳头提拉起来,松口。
廖寄珂受不了这样的逗弄,无力地推拒于慈靠近,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于慈,求你。”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于慈并不打算放过廖寄珂。
没有她陪伴的廖寄珂表面上依旧光鲜亮丽,甚至受到更多人喜爱和追逐,这不是于慈想要看到的。从她问出那个问题,而廖寄珂避重就轻回答开始,于慈知道,分手这三年廖寄珂谁也没碰。
“阿慈....”廖寄珂软着嗓子叫她,“太痛了,我受不住。”
于慈其实分不清她叫的是慈还是辞,如果是后者的话她一定让廖寄珂生不如死。可于慈同样是个自负到极点的人,所以她停手,像恋人似的吻掉对方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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