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接触sm也是在我分手之后。”
先将棒身用体液润滑,两指的宽度直接纳入体内有些不适,廖寄柯跪起身让于慈进入的更顺利,肉壁不断吞吐着把震动棒包裹起来。探到最深处又整个抽出,用尖头抵在穴口打转,挑出水向前流去淹湿阴蒂。
喘着气,廖寄柯蹋下腰主动去寻找震动棒,于慈却故意不让她得到满足,躲闪着动作,臀肉在她面前晃呀晃,空闲的手直接打上两瓣还红肿的屁股。
“别撒谎。”能猜出其他原因,可于慈还是想让廖寄柯自己说出来。
“啊哈……”下身突然被填满,舒服地发出喟叹,察觉到了于慈的不高兴,廖寄柯焦急否认:“我没有!”
被欧阳鸢下药之后,她有一段时间产生了极其厌恶身体的心理,几乎是自暴自弃地选择用虐待自己的方式来逃避,身体上痛苦的时候就没办法再分神去感受精神的煎熬。虽然后来不再把错误归给自己,但bdsm也逐渐成了她最直接和最熟悉的减压方法。
可无论被粗暴还是温柔对待,只要对象是于慈,她总能从中体会到……幸福。
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廖寄柯从没想过她那么深切地体会到自己正爱着一个人,会是在被当成泄欲工具的时候。
体内的震动棒一下又一下冲撞,带动她的身体也前后摇晃,廖寄柯无法把这些感觉宣之于口,只能默默承受着每一次撞击带给她的快感。后入的姿势进入很深,于慈又按着她的腰让震动棒顶到最里面,高潮猛烈来临,她把头埋进沙发里,浪荡呻吟也变得闷闷的。
身体翻转过来,于慈用低温蜡在两边胸上各滴了几滴,让红色完全包裹住挺立的乳头。把蜡烛放在肚脐眼上方:“柯柯,诚实一点。”
把震动棒开到最高档,小腹猛地收缩,机械式胡乱撞击着内壁,吸气时隐约能描出前段圆头的形状。紧绷的神经也被撞散,她断断续续交代过程,身体已经高潮了几次,累得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柯柯。”
于慈的声音把她叫回神。
眼罩被取下,廖寄柯唔了声没有适应强烈的光线,皱着脸半天才缓慢舒展,还没看清那张凑近的脸,先感到一滴晶莹的水珠落在脸上。距离太近而无法对焦,她想说些安慰的话,慌张时才想起自己连于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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