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但是他现在脑袋还混沌着就像一团浆糊,所以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不论发生什么,师尊永远是对的。”
洛冰河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乖巧认错,然后坚决不改,沈清秋就算是饿死,从清静峰跳下去,也不可能再轻信了他油腔滑调的甜言蜜语,这次非要让洛冰河长个教训才行。
洛冰河立起三根手指,做起誓状,诚恳道:“绝无半句虚言,此诚可昭日月。”见沈清秋还是面无表情,洛冰河委委屈屈摇着沈清秋的衣袖,“师尊……”
呵呵,少来。现在才知道流眼泪,已经不顶用了,沈清秋冷笑一声,不予置评。
“可是……可是明明梦里是师尊先的……”洛冰河低下头,扭捏作态地对起了自己的手指。
“你还敢说,我临走之前是怎么吩咐你的?”沈清秋猛地一拍桌子,结果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洛冰河垂着头立在一边,一言不发,沈清秋看着就来气,“说话。”
“师尊让我乖乖待在竹舍……”洛冰河的声音越说越小。
“你觉得你乖么?”沈清秋眉毛一挑,指了指断成两截的捆仙索,还有桌上的一只秤砣。
洛冰河摇摇头,“是弟子不乖,没有听师尊的话。可是我确实是想知道……”
“那是你现在这个年纪该知道的东西么?”沈清秋的分贝一下提高了几度,吓得洛冰河浑身一凛,立刻噤声,再不敢和他对视。沈清秋一把抓住洛冰河的手臂,直接把他拉到身前,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刚刚有多危险么?”
洛冰河黑曜石般的瞳仁转了转,觑着沈清秋面色稍霁,方才弱弱地问:“所以师尊是在担心我么?”
话音未落便一头扎进沈清秋的怀里,一双手环住了他的月要,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他胸口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沈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着了洛冰河的道,但是看着洛冰河一双明眸里泪光闪闪,恰似璀璨星光即将从银河坠落,他好容易才绷紧的硬心肠,终究还是软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洛冰河的手臂小惩大诫,“若敢再犯,仔细了你的皮。”
洛冰河点头如捣蒜,“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沈清秋叹出一口长气,“所以你在香炉里面究竟看见了什么?”
洛冰河闻言一僵,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