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臊极之际,下巴被粗茧的手指抬了起来。
尹婵知道谢厌的手粗糙,不只手,他的臂弯,肩背乃至腿脚全都覆着伤痕。这是幼时,他被弃原州得到的“馈赠”。
粗粝的手孜孜不倦地磨蹭她,尹婵脊背窜起一阵颤栗,不由塌了腰,坐立都不安。
谢厌的手臂绕过她腰后,将她圈在怀里。
拉过一旁的锦被:“阿婵,累不累?”
尹婵自然是点头的,泄了力往后靠,伸出一只手到他眼前晃了下:“都压酸了。”
谢厌乌睫轻颤,缓缓握住。
他方才性急,将纤细的手腕抵得太紧。
“阿婵,我冲动了。”谢厌嗓子一涩,带她的手落在唇边,一下一下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