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平三下两下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姐夫你干么?”
“我也去你家,我待在这家里,天天晚上被那帮子人拉去打麻将,你给我的这五百块钱还不输掉?”
如果驴不跑掉或者找回来,姐夫就可以跟着何宁走。
但给姐夫说驴跑掉,他又骂骂咧咧。
“姐夫,你知道我家炕上睡不下你,你还去我家?”
张东平刚才拿了何宁的五百块钱,心里高兴,把他家炕上睡不下这茬给忘了。
犹豫了一下,嘴上呵呵。
“没事儿没事儿,你姐说咱爷爷在家,我得过去看看咱爷爷不是?”
往年不陪姐转丈人家,看样子不是因为睡不下,就是因为不想去。
讨厌何宁。
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驴子今儿丢了,你待在家等驴子回来。
但不说出来又不行。
姐夫要跟着自己转一趟丈人爷爷家,何宁总不能拦着不让去吧。
只能实话实说了。
“姐夫,我今儿把你家驴丢了,不知它跑哪儿去了,你跟我走了,家里没人,万一驴回来没人操心,可不是事儿?”
“啥?咋丢的?”
何宁把驴子丢了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
张东平气呼呼瞪眼睛。
若不是五百块钱压阵,他肯定破口大骂。
“算了,我在村里周围找一圈儿,你带着柏柏先走吧,我找到了驴子,我再去你家。”
何宁也是这个意思。
何宁给柏柏戴好帽子手套,带着他出门回十里铺。花玉石的猛清醒,回到怀孕老婆亡故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