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面带茫然,笑了笑,走到廊下时伸出手指逗了逗那鹦鹉,边说:“金屋藏狗啊金屋藏狗,懂了吗?我看你是懂了。”
那鹦鹉跟着又学舌,尖声叫道:“金屋藏狗!金屋藏狗!”
又过两日,腊月已过,初迎新月,只是今年的开春更比往年湿冷。
一大早,在胡八街街头摆卖豆腐的大妈差点在青石路上摔了一跤,她扶着墙壁往地上唾了一口,回头又环视一圈四周雾气浓浓,不安地暗暗骂道:“今年这开年真是来得晦气!就这该死的浓雾就让人周身难受了!”
正午时分,日上山头,浓雾渐散。
玉嫣坐在满新楼二层朱阁里,她慵懒地靠在倚背,隔着镂空雕栏看着外面江上浓雾濛濛,手上玩弄着祁缘前两日送她的和田玉如意玉佩,说是从一个柔化商户中高价淘来的,还专门去找白遗开过光。
一阵冷风从江上吹来,玉嫣拢紧了身上浅紫色绒袍,楼下说书先生紧张激动的演说声传到她耳里,她换了个姿势坐着,目光缓缓移到一楼正堂。
正堂最里,一位身穿深灰素袍,年若四五十的干瘦男子正坐在蒲垫上,面前茶几上放着一壶茶,他一手执扇,一手握杯,唇才碰到水面,余光扫了一眼满座脸上尽是着急,他得意笑笑,水杯“啪”地放下,纸扇骤然打开。
男子继续眉飞色舞道:“当年啊,这淮南王府的小王爷,对断袖这一说,那可是深恶痛绝啊!还记得几年前,那位曾经风流绝世,人称癫狗的沅陵侯府二公子,就在诸位所占之位,作出那首惊世骇俗的诗句:吾弃赤子心,乃求万空悦。断吾胎良知,袖清风随行。好一首藏头诗啊,吾乃短袖!只是你说,他这断袖也罢,可爱慕的竟还是这端肃雅正的淮南小王爷,这首诗一出,当年可是怡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到这小王爷耳里,那是恼羞成怒啊!这不是吗?小王爷当夜就纵马拦在沅陵侯府门前,待那二公子醉意醺醺地晃到家门外时,小王爷一勒缰绳,那宝马前蹄顿起,猛地踹到二公子身上!你们说,当年的这般厌恶,谁能想到,如今的小王爷竟也走上了这条歪道啊!可惜啊...可惜啊...风华正茂一表人材,还是这淮南王府的世子啊...”
玉嫣饶有兴致地托着腮,眨眨眼,看着那说书先生说到末尾,堆脸的痛心疾首,而座下的听众则纷纷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她嫣然一笑,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时台下忽然有人喊道:“你可讲仔细点啊!”
那说书先生故作悬念,呷了口茶,又娓娓道来:“大家这是没有听说吧,我们这小王爷啊,近来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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