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皇兄的那位朋友呢?可有他的消息?”
璞绵轻声回答:“据说小王爷的朋友花朝节当晚小受风寒,至今一直卧床不起。”
这时谢文昕抓在璞绵臂上的手才瞬间泄气般松开,璞绵再次将茶杯奉到谢文昕跟前,谢文昕无力接过,茶杯方碰到唇边,却又把杯子轻轻放回到桌上。
他忽然苦笑着微微摇摇头,蓦地又拿起杯子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接着却自嘲笑笑,语气幽怨地说:“朕身为一朝天子...可是朕的身边,到底还有什么...”
晨间细雨,至午而阳,。
淮南王府门外一个身着麻布青衣的家仆正一手抱着个橘色方形礼盒,一手轻轻敲在朱红色的木门上。
很快大门从里边打开,门童瞅了一眼他手上捧着的盒子,便笑嘻嘻地说:“我还说呢,今儿一大早天刚亮就见你就往外跑,那时候喊你你都不搭理我,一溜烟儿似的就不见人了,还以为你老相好跟人跑了呐!原来是去了梨香居给小王爷买吃的去了...”
因为一路奔跑,那家仆脸色略显苍白,他边往里走边微微笑笑,低头看了看那精致的小盒子,说:“咱小王爷不就爱吃这个嘛。”
门童关上门后又笑着说:“倒也是,小王爷这几日被郡主关在家里,一天到晚都不见脸色好看的,还是你有心思,赶紧去吧,瞧你气喘吁吁的样子,等会儿也该得歇会儿了。”
家仆又只淡然笑笑便往屋里走去。
春雨润万物,昨晚连绵大雨,院内桃花竞相开放,幽香阵阵,随风飘散。
谢宁房间的房门紧闭,家仆只好轻轻敲了敲门,谢宁不耐烦地话语声很快传出:“何事?”
家仆略略清嗓,道:“夫人前不久令人裁制的春衣做成了,奴才刚取回来...”
“进来。”家仆还没说完,谢宁便又冷声打断。
入屋之后只见谢宁身上就穿着件玄色单衣,背对着门口坐在书桌前,正低头写着什么。
家仆刚推门而入,谢宁头也不回便沉声道:“把东西放下就出去。”
家仆也没有说话,缓缓转身,手抬到自己下颌位置忽然往上一扯,一张清隽儒雅的脸上没有太多血色,苍白之下更显病态。
那张跟一滩水似的面/具安安静静地躺在王桓手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它收于盒中时也没觉得什么,可如今看着,却觉得十分的瘆人。
也就分神了那么一会儿,王桓心里还嘲笑了自己一番矫情,然后故意放轻脚步地往谢宁方向走去。
尽管王桓已是掂着步子往里走,却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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