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脚面贴在地上。跪下之后,腿自然弯曲,他挺直腰,腿弯酸软。
芒果鸡尾酒强大后劲上头,徐仪清脑子发晕。他勉强说:“跪直。”他还想说话,向后一倒,陷入沉睡。
杨跃膝盖发疼,变木,剧烈疼痛。上半身轻微摇晃,膝盖负重雪上加霜。基础的命令变为地狱级难度。
疼痛愈演愈烈,似乎永无休止。他看不见手机,也不叫醒徐仪清。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也不知道这种剧痛持续多久。未知带来恐惧。
崩溃席卷他。
酒劲上来,他口干舌燥。徐仪清轻微的呼吸声传来,他双手抠大腿外侧,以保持跪直。他数起数,从一数到三,从三好像数到三百。他混乱起来,不知数到了几。他想:今天会不会跪死在这里?他会跪死在徐仪清脚下。徐仪清见证他死亡。
这个念头令他快乐。他向前倒去不可控制。头撞上地板,额头木疼。
轻响令徐仪清恍惚睁眼,杨跃倒在地上。
徐仪清撑着宿醉的脑袋,爬到地板上,揽住杨跃。杨跃额头渗血,鼻子上汗珠滴滴。
徐仪清忍着脑袋的眩晕,重复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叫你起来。你起来。”他扶着杨跃坐到床上。杨跃双腿打颤。
他搂着杨跃倒在床上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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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仪清醒来,给杨跃端来早饭。
杨跃吃着菲律宾春卷。徐仪清给他揉腿,并从旅行箱翻出红花油给他擦。他膝盖红了一大圈,大腿外侧淤紫。
徐仪清说:“对不起,我出错了。”
“不用对不起。”杨跃说,“我让你喝酒,加上白天深潜体能透支,才会晕倒。没有人一来就做得完美。我要你在我身上尝试,肯定会有代价。”
徐仪清二十一岁,毫无经验。他要徐仪清做主人,伤痛即是代价。
徐仪清不想要这样的代价。
徐仪清出去给王医生打微信电话。他问王医生:“人能够跪多久?”
王医生正在午休。他反问:“多换姿势,不一定的。”
徐仪清想着杨跃说:“不会偷懒换姿势呢?”
“单日极限三个小时。”王医生说,“每天跪不要超过两小时。跪的时间过长,膝盖会剧痛。跪完之后会因为肌肉麻痹和缺血短暂失去对腿的控制力。长期跪易得髌骨软化症和炎症。”
“谢谢王医生。”徐仪清决定发个红包过去。
“膝关节是不可替换消耗品。”王医生说,“小徐,悠着点虐。有事问我。”
徐仪清想:王医生好像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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