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琐碎上也只得随了她去。毕竟他那时候也不爱唐鹭,谁知道同住到哪天便一拍两散,这一住就住到了现在,支架也没被晃散。
余琅易硬朗寸头沾细汗,脖颈下三角肌跟着臂力张弛,听见隐匿处传出的嚣声。最近几天两人都很亲密,他像变了个人,一点也不爱遮掩他的真本性。可能因为吵架之后,互相把最直白的那层薄纸都撕扯开了,没了那层遮心布的遮挡,就变得愈发肆意起来。
雨过天晴,半开的窗户外透出清晨清新的气息。两人目光对视,唐鹭如桃花含情,抚了抚余琅易额头,他那挺拔的鼻梁、丰泽唇瓣,仿佛是一张深刻的画。
余琅易敛眉,低沉声问道:“带劲不?”他连身上的黑色背心都没脱,一回来扑倒下就搂着她睡着。后来开始忙乱,两人仓促间跟猫捕食似的,灯也未开,只给扯了一半没扯下。
昨半夜余琅易去保了个单,原本打算去旅游,这几天不准备接保单了,可他在业内口碑上乘,对方老板点名非要他不可。余琅易虽不在乎那点钱,可兄弟们要混饭吃,再说只是到地儿站一站罢,他就去了。
要知道两人现下可好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这睡到一半忽然醒来还了得。
他眸下还有些熬夜的青影,肤表依稀烟草味,言语里带着淡淡涩哑而痞气的东北音。唐鹭对他没有抵抗力,她感觉自己一与他融合,便不停由使唤了。自己也知道此刻的缠绵像台永动机,可就不想承认,应说:“我不知道。”
呵,余琅易噙唇一笑,他早已知这女人说不知道就是矫情肯定的意思。健朗臂膀便愈发箍下去,女人似蝶,如梦幻摇曳,她估计薄薄身板上的十几斤是长在了这里,他忽而加快步伐,抵在她耳畔说:“这都不带劲,我可不含蓄了!”
唐鹭攮了一下没阻止,她这几天是安全,还未答应,又痛得咹了一声。蚕丝薄被逐渐滑落于床沿、于地上,过了许久,一切静止停顿。他轻启的唇角写满了英气的温柔,唐鹭双手搭在他肩头,蹭着寸发好几下,呢喃着说:“该起床了,你去盛粥,我不加料,要原味的。”
粥是唐鹭昨晚睡前定时好的玉米虾仁粥,她以为余琅易会清早到家,到时就能直接起锅喝了。谁知道竟然半夜回来,以前他若半夜交班,一般都是直接去宿在酒店的。那娇若牡丹嫣然的小脸,不由写上了被疼宠的蜜意,推着余琅易退出身。
余琅易便说“好。”抽离而出,又取了纸巾收拾,随便捞起一件裤子便踅去了卫生间。听见淅淅沥沥的冲水声,很快他洗漱完便去了厨房。
唐鹭见他冲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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