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吃亏,以后慎嫔气焰起不来,麻烦能少一半儿,她心里别提多畅快。
太后胸膛起伏好一会儿,才勉强压下怒火黑着脸冲皇帝道:“这事儿只哀家来处置,不免叫人多想。后宫的事情哀家管了,至于内务府皇帝你看着办,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大清自马上打天下开始,就没有叫奴才骑脖子上屙屎屙尿的规矩,不够丢人的!”
“是,儿臣记住了。”皇帝起身恭敬道。
这一刻,同一个目标,同一份乐呵,叫天底下最尊贵的二人心有灵犀,难得将母慈子孝发挥到了极点。
“慎嫔以下犯上,藐视皇家天威,动用私刑磋磨后宫妃嫔,禁足咸福宫半年,罚份例半年,无诏不得私自传递消息。”太后心里满意,冷着脸继续吩咐,“你们也都给哀家紧着些皮子,以后谁要是再敢犯规矩,就都滚到慎刑司去!”
慎嫔猛地瘫软了身子,眼前阵阵发黑,一时都说不出是绝望还是松了口气,禁足半年,连阿玛都要吃挂落,等出来……后宫还有她站的地儿吗?
若说如今还看不出太后和皇上的心思,慎嫔也白姓纳喇氏了。
这会子她都顾不得恨静嘉,只铺天盖地的悔,她叫入宫这几年的顺当给蒙了心肠,总觉得自己聪明却蠢而不自知,到底一头撞到了这铡刀口儿上。
众人不管是喜还是愁,如慎嫔昨日所言,看起来都个顶个儿鹌鹑似的乖巧:“是,谨遵老祖宗吩咐!”
皇帝余光扫了眼静嘉难看的脸色,偏不好此时说什么,只能压下心思,很快就离了慈宁宫。
没过多久,内务府总管纳喇费馨被正和帝叫到乾清宫训斥一顿,令其闭门思过,并下旨让端亲王和醇亲王一起,暂领内务府差事,限期整改内务府的事儿就从宫里迅速传到宫外,很快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慈宁宫里,太后叫众人退下后,连容妃也打发出去,只留了静嘉一人说话。
“你先起来。”太后定定瞧了静嘉好一会儿,还算温和吩咐道。
半夏赶忙去扶静嘉,被静嘉摇头避开。
对静嘉来说,还得跪那就别折腾了,又哭又说的她真真是不剩多少力气了,还没到晕的时候。
“奴才有罪,求老祖宗责罚!”静嘉将滚烫的额头贴在手背上,哑着嗓子费力道。
太后面色淡淡问:“罪在何处?”
“奴才不该忍着叫御膳房和内务府算计,只为能得老祖宗怜惜而隐瞒不报。奴才更不该撒谎说慎嫔故意叫人打奴才,奴才确实是为护着杜若不小心挨了打。”静嘉越说声音越哽咽,很快就哭出声来,“奴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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