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知道你对她来说没那么特别。
更别说皇帝,这位主子爷可能不需要人全身心都只看得见他,却绝容忍不了妃嫔将其他人或事情看得比他更重要,这是属于帝王的霸道。
孙起行和灵月都有些诧异,甚至有些心惊于今日锦嫔的胆大,二人之间这样互相拿话刺来刺去,都有点像是平头老百姓家里的两口子了。
可这是什么地儿?九洲清晏啊!那可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主子爷,两个人都默默佩服静嘉的狗……咳咳,胆大包天。
皇帝倒是笑了出来:“你是想知道朕何时会叫淑常在伺候,还是何时会叫淑常在怀上身孕?”
皇帝并不介意静嘉算计,左右他从小被算计到大也习惯了,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必定也不会是个手软的,这很好。
他从小就心狠,若是必要时候,他可以冷眼瞧着静嘉九死一生,可他也不吝啬给人生机。
既然她想与自己比肩,那个位子没有能力的人坐上去,只会跟马佳氏一样粉身碎骨。
对皇帝来说大清江山稳固是最重要的,他很清楚若想在前朝运筹帷幄,后宫就必定得平稳无波。
所以见静嘉仿佛突然开了窍似的多了股子肆意,他反而挺高兴,他不会心慈手软,便也不需要唯唯诺诺跟在身后的奴才。
静嘉知道皇帝清楚自己心里的谋算,只吐吐舌期待地看着他。
知道万岁爷何时打算叫淑常在生孩子,她才能决定到底是要跟德妃合作先将容贵妃拉下去,还是要做好自己爪牙的本分,先叫德妃万劫不复。
皇帝放下玉著不看她,只淡淡道:“你看着仔细稳妥,实则是个最莽撞不过的,别一有了心思就瞎寻思,好好琢磨清楚自己该怎么走,才能摆脱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困境。”
他拉着静嘉起身往寝殿走,捏了捏她脸蛋儿:“可没多少时候再留给你犯蠢了,懂不懂?”
静嘉不言声儿,这会子她也不敢再叫皇帝伺候,到底是让灵月伺候着躺下。
等幔帐遮了外头阴暗的天儿,她才就着皇帝将人困在怀里的姿势反抱住他:“那您不如先跟我说说,苏叶到底是谁的奴才呀?”
“你觉得呢?”皇帝闭着眼睛问。
静嘉仔细想了想,今日能让慎妃落马,最终还是因为她谋害皇嗣,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是敏嫔提供的。
可若是敏嫔有这个心机,她还能唯唯诺诺在宫里许多年都出不了头,还叫人欺负成如今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能知道慎妃的隐秘,必定是跟纳喇氏有关……
“是康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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