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蒲驯然?
毕竟,比起她这个不知名的小喽啰来说,要找蒲驯然似乎更加容易。
这么想着,阮映自责又后怕。
如果那天不是她情急之下喊蒲驯然,那他也不会惹祸上身吧。
向凝安见阮映这么担心,就说:“我帮你跟(4)班的同学打听打听,问问蒲驯然这两天都在干什么。”
阮映点点头:“也好。”
*
昨晚半夜下了一场大暴雨,今天教学楼前的那片栀子花被打落不少。空气弥漫着泥土的淡淡腥味以及栀子花的芬芳,这种组合倒是出奇的清醒。
午休的时候向凝安就把从(4)班那边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阮映:“听说蒲驯然家里有人过世了,所以他没来。”
“真的吗?那他人没事吧?”
向凝安从手机里找了一张照片发给阮映,说:“呐,这是蒲驯然身边那个小跟班拍的,看样子,蒲驯然还穿着丧服呢。”
阮映点开手机里的照片。
这张照片很显然是偷拍的,只拍到了蒲驯然的侧身。
照片上,蒲驯然身着一袭白衣黑裤,他微微弓着身子似乎在祭拜什么,侧脸线条如刀凿一般立体。他的手臂上还围着一块黑色的布,手上还拿着一炷香。
在校这两年,阮映并不关注蒲驯然这个人,但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气焰嚣张的样子,难得这张照片上的他看起来有些消沉的凌厉。
不过,知道蒲驯然安然无恙,阮映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第7章 严阳
周六的清晨一大早,阮映被奶奶叫醒。
小区里很安静,不过因为他们住在一楼,楼下又刚好是门面,所以有些许吵嚷。
奶奶对阮映说:“映映啊,奶奶和爷爷今天要去出个丧,中午要在那边吃酒席,你中午自己叫外卖吃哦。”
前些天阮映就听爷爷奶奶提起过,有位朋友得了癌症要走了。
阮映睡眼惺忪的,问奶奶:“是谁去世了呀?”
奶奶说:“说起来,你应该叫她李婆的,不过估计你也都忘了,很多年没有见了。”
阮映的瞌睡虫去了一大半:“爷爷也去吗?”
“嗯。”
“那我起来看店吧。”阮映揉了揉眼睛。
奶奶欣慰:“你再睡一会儿,看店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虽然奶奶让阮映再睡一会儿,不过阮映却突然没有了睡意。她起床洗漱,然后拿着试卷和习题下楼。
和工作日不同,周六的小区里少了一些喧嚣,多了一份宁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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