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离抢精神空间。语毕,他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即墨千歌眼前。但即墨千歌知道,他只是隐匿在了自己周围而已。
“还算聪明。”离的这句话几乎就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的,即墨千歌甚至能想象到他铁青的脸色。
即墨千歌眼角跳了两下,有些头大地道:“还不和我解释下?”
“你的眼睛。”离言简意赅地吐出四个字,随后陷入了沉默,任凭即墨千歌怎么叫他,都不肯再说一个字。
又是眼睛!即墨千歌揉了揉太阳穴:“我下次是不是该戴副美瞳?”
“小丫头,没用的。”一道苍老却矍铄的声音响起,即墨千歌抬头一看,刚刚因为夏子寒到来而撤得一干二净的集市,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老人。
老人一身民国时期打扮,衣衫素净,腰上系了个酒葫芦,眼眸中时不时闪过精光。
“您是?”看到这位老人,即墨千歌不由自主地用上了敬称。
“好,好!”老人并没有急着回答即墨千歌的问题,而是一连说了两个“好”字,继而笑道:“墨老家伙的后代里终于有不是孬种的了!”
“您是师父的挚友?”听着这熟络的口气,即墨千歌立马把老人的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拜师时,墨玄只许即墨千歌喊他“师父”,生怕“先祖”把他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