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川的事别说国家队外的人了,连当年的肖队叶队也摸不清那次赛场上的关键。
除了队医之外,只有黎楷/许明家,连安川自己和他女伴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论如何,现在的黎楷都不应该属于知情者一方。
还没等她琢磨出什么能自圆其说的理由,老成精的队医就聪明反被聪明误地自己把这件事给说通了。
“嚯!瞧我这脑子,给忘了。你们和那尖孙儿的小子连枞一块儿集训呢!难怪知道他爹的事儿!”
曾经离真相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老队医成功把自己忽悠瘸了。
“谁说不是呢!”黎楷含笑点头把它给糊弄过去。
“哟,是不是要出分儿了。”老队医噼里啪啦的把镊子什么的往医药箱里丢,比黎楷这个正经等分的都要急,“要是拿不到牌子,这么多苦就白受了啊。”
黎楷皱着眉瞪了老队医一眼。
这人就仗着资历老没人敢怼他吧,迟早有一天要被头铁的年轻人打。
成绩出来了,果然是赛季最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位裁判对他们坚持比赛的奥林匹克精神赞许有加,自由舞分数甚至超过了短节目排名在他们前面一名的枫叶二号,分数仅仅居于摩尔/特伦布莱之下。
当然,大概是居于断崖之下——分数差了有二十多分。
总分显示出来的时候黎楷甚至还激动了一下,恍惚间以为自己超过了枫叶二号。
因此,最终成绩“第三”的排名出现以后,她甚至还有些失望。
资历不可僭越,裁判很好地把握住了新秀和名将之间的分寸。
一瘸一拐走向教练和男伴所在的kc区,黎楷看见自己总是故作成熟的男伴眼眶红的厉害,用来擦眼泪的纸巾还沾着在她身上蹭到的血。
从受伤到现在一直表现得更个没事人似的黎楷鼻子一酸,吞了好几下口水才把眼泪憋了回去。
“走啦,”她拽了拽司安恪的手臂,“一会儿领奖还要拍照呢,眼睛红着可不好看。”
司安恪闻言,低下头捂住眼睛,尽量收拾了一下情绪和黎楷一起去见赛后采访的媒体。
成年组和青年组的媒体量级完全不同,更别说他们是现在是作为本届四大洲锦标赛的铜牌得主接受采访。
作为华|国媒体,五月体育难得有优先采访权,记者程平迫不及待地催着摄像老师到采访点就位。
程平关注了一些杂七杂八和比赛几乎完全不沾边的问题,最后总算想起来我国运动员是负伤上阵这件事,象征性的询问了一下伤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