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韦奚也没生气,像在听别人的故事,还记得时不时颔首以示他说得没错。
明萝放下茶盏,作势也想来一番生平叙述,“我前个月才到杭州,在同章书院做苦役呢。”
“郡主真爱说笑,李家的书院可不是一般人就能进的呢。”韦奚抬手掀开茶盖,“不知郡爱不爱喝乌龙?我倒是存了些九曲红梅,还未开春时我亲自去大坞山采了许多。”他正准备重新沏一壶茶,门外响起了一阵脆铃。韦奚提起的左手顿了顿,似乎有些抱歉,“两位见谅,我失陪了。”
韦奚前脚刚出门,李崇让就朝明萝倚了过来,硬朗的下颌轻轻搁在她的肩头,“我可没告诉他你是南平。”
他口吻莫名其妙有些委屈,明萝有些失笑,伸手挠了挠他光洁的下巴,“你还有脸说呢,你理应先介绍我。”她轻轻拍了拍李崇让的侧脸,算是安慰。
李崇让挽上身侧明萝的肩头,另一只手单撑着地面,像孩童捣乱一般埋在她算是瘦削的肩颈,“你来杭州可没多少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