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路,直到最后停在了一栋老房子旁边,房子之间狭窄的过道不允许并肩走,陈逾司在前面带路,他的声音有些喘:“知道吗?黑手党一旦抓到叛徒,他们会先杀掉那个男人,然后对他的妻子进行惨无人道的……轮流侵犯后,再一并杀掉。”
这个话题在如此的背景下,被烘托的更阴森了几分。
陈逾司走在前面,一直没回头,刚说完就感觉到另一只手捏上了他外套一角。只要微微偏过头,就能看见黑外套上那只比他的手小了许多的‘猫爪子’。
没一会儿,后面的脑袋凑了过来:“不对啊,这个引经据典有问题。我们是合法公民,又不是黑手党。而且,我也不是你老婆啊。”
第7章 背风点烟(6) 陈逾司说:“都一……
陈逾司说:“都一起跑了,听没听过同流合污?”
老街养狗的人居多,有些狗警觉的很,刚从门前路过就会叫唤。一只狗开始叫了,方圆百里的狗都‘有求必应’似地群起共吠。
那群追来的人似乎也分头找来了,老街岔路过,分头分着分着,似乎也没两个人真的追上来了。
纪淮靠着墙躲在不知道是谁家的蜂窝煤堆后面,口鼻拼命的呼吸着,但也缓解不了喉咙的疼痛感。
纪淮拉着陈逾司的外套不敢松手:“那你们刚才干嘛非要打架?你和我表哥刚篮球场打架踹人的气势去哪里了?”
她的快乐河马还落在桌上没拿呢。
脚步声近了,纪淮看着旁边还站的笔直的人,用力将他一起拽了下来。
被拽的突然,陈逾司没稳住身形,手擦过她的后腰下意识地撑在地面上,身体凑进,唇和脸颊的距离,只在毫厘。
纪淮也被吓了一跳,身体僵直间没了平衡感,为了不压坏陌生人的蜂窝煤造成居民损失,当然也不想丢人的屁股着地,她扶着陈逾司的手臂,踉踉跄跄的才没让裤子碰到石板缝隙间的青苔。
篮球场上第一次看见纪淮的感觉又一次袭来,耳边是脚步声,犬吠声,还有吹过屋檐瓦砾的风声,而在这才声音中有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这次他好像还听见了铃铛的声音,仿佛从幽暗深谷里传来的铃铛声。
漆黑削弱视觉,放大其他感官,他觉得烧红的耳尖好像不是自己的。
“他垫脚。”陈逾司看着她:“人家现在手里拿了个棍子,知道世界四大傻是什么嘛?”
纪淮还扶着他的手臂,视线里是他的脖子,还有那颗脖子上的小痣,她问:“是什么?”
声音不大:“用自己生日做密码的人,恐怖电影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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