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手下对苏雀说。
青年看向顾悯:你要我做,我一定会做得很好,不会辜负你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勤勤恳恳,小心地看着顾悯的脸色。
顾悯轻轻地扯动了一下自己沾了粉末的手,手上擦在了苏雀的脸颊边,嘴角,指腹没有落在他口腔中。
去把这个东西,下午交到监狱里王炯手里。
我要怎么找到他?东西该怎么藏好?这是新人惯有的疑问。
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来跟你说。
手下把他们平时交货易钱的方案详细无漏地告知苏雀,要苏雀熟记每一个关键点。不能弄错步骤,也不能省略跳过关键。
下午,正是劳动改造。
又回到他们熟悉的制肉厂。苏雀的工作是运输肉桶。他知道了今天下午王炯的工作是将冷藏的肉脱冰。
他推着运送肉的小车,来到了冷藏车间。
寻着顾悯手下给出王炯的长相,一个长得略微憨厚的四十多岁的矮胖男子。白色粉末的包裹藏在肉间。
苏雀在走来的路上,有好几个狱警在他身边站岗或经过。
说不提心吊胆都是假的,毕竟是第一次做。而且从来都不是在刀头舔血过日子,怎么会熟练得镇定自若。
青年找了那个跟手下描述得几近相同外貌的王炯,他找机会,把白色粉末包裹藏在了两块肉的中间。拿着肉,向王炯走过去。
他们还有一句行话:是你的糖吗?他们把粉称作糖。
那个矮胖的人抬起了一下环顾四周的眼,颤颤巍巍,几乎是哭丧的脸:为,为什么,又是我?
苏雀当下意识到糟糕,就有狱警冲过来,飞速地将他按倒了地上。
审讯的管教室。他双手被绑住,吊在了半空。脚尖约莫可以碰到地上,他眼睫垂了一下,直到管教室走进来了一个人。
虽然是背对着来人,可是苏雀轻描淡写地说:这么简单,还需要拷问我吗?
不简单。居然能把你骗住了。狱警随着那个男人进来后,纷纷退了出去。
那个长相美艳的男人站在他后面,抚摸猫一样摩挲过他光滑的后背。看到他身上曾经受过的伤痕,随着时间消失成了淡淡的淤痕。
苏雀转过头去。
一张他记忆中只见过一次的脸,冰蓝色的眼睛,在光线略好的管教室内,犹如是消逝了蓝的冰山的一角。
他的摩挲对于青年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青年身体禁不住地轻轻一抖。
也许是他皮质的手套过于冰凉了。落在苏雀的身上,像是一块怎么也不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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