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的血水,人无力地枕靠在了他的身上,冷作一团。顾悯垂下的眼睛,那个人就像是一只病恹的灰色的猫。
他把那个人的冰冷的手捏成了拳头,轻轻地握在了自己手中。呵护着他热气,直到天亮。
这几天,顾悯的手下发现青年都不怎么说话。总是萎在了一旁,如果喊他,他就会许久地才抬起一眼,或是淡漠,或是害怕。
顾悯叫他,过来,餐桌上的苏雀才会跟他手下调了位置。
顾悯的眼下如黑,他夹了一块肉到青年的餐盘上,可是青年一直没有动过那块肉。在平时,只要顾悯给他个水果,青年都会高兴很久。
有的手下知道了顾悯故意骗他去交易粉末,来试探苏雀。
可是人是试探了,可是人心也试探没了。
顾悯餐桌上有一杯鲜牛奶。像他有钱的囚犯,会有什么是吃不到的?他拿起了盛满了牛奶的玻璃杯,一手捏起了那个人的嘴巴,把牛奶灌进去。
那个人想要挣扎,又不敢不喝。
迟疑着,就呛出了咳嗽声来。
他的手下不敢抬头,纷纷顾左右而看四周。
顾悯的眼色极为秾郁,他看着那个人被强迫地喝完了牛奶,他扔开了杯子。松开了手,那个人在他身边咳嗽,如同惊弓之鸟,让手下好不同情苏雀。
过了一会儿,他的指腹如同逗猫一样地揉了揉那个人的下颌脸颊。好不好喝?
手下听这话,就知道那个人哪里敢说不好喝。
那个人恍恍惚惚地,又听见多疑、心口不一、反复无常的人重新地、恢复耐心地、柔下了一两声的,再一句:好喝吗,不好喝,下次倒掉。
所有人都知道,因为青年的健康需求,这段时间他们餐桌上才会每人一杯不菲的牛奶。
伴君如伴虎,更别说陪伴太子爷读书了。
青年身体好像不太好,尤其是从管教室出来后。顾悯曾经问过他以前在监狱外面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青年顾忌着顾悯派人在外面打听过他的出身,就犹疑了一下。
顾悯见他不说话,他早就查过了苏雀的底。
是个略微富足的青年。可是和更富裕的人相比,就会稍显不足。
捏住了青年的两颊,把消炎的药片放进去青年的嘴巴里。
哄他吃药:张开嘴,啊
只有四下少人时,顾悯跟他说话,会极尽的温柔。
顾悯垂下的眼,看他时候,如果换做是女子,眼下会十足的心动。可是苏雀不是别人,他连一个拥有着正常情感的人都不算。
青年终于说了长久以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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