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秀树说可以。
此时的他, 在八点家政来之前,把家里凌晨客人的痕迹,简单地打扫了一遍。他待在了秀树的储物间, 翻看一些书籍。
有的书他看不懂, 名画的画集他只是囫囵地看过一眼, 只觉得风格都很好看。有一种特别的、舒适的感觉。
储物间的空气里,有着淡淡的纸质发霉的气息。秀树应该没让家政打扫和清理这个房间, 春原坐在了地上带有长绒毛的圆垫子,着迷地看了一本短篇的,自杀掉的作家写的《维庸之妻》。
储物间的门被敲了好几下。
春原半分钟后才听到,立马放下书去开门,他以为是秀树。
结果是一位陌生的家政女人, 告诉他:春原先生问你是否要和他一同出门?
春原连忙下楼,换好了衣服的秀树在门口:我去上课,你要不要自己去逛下东京,这是家里的钥匙。
上课?他差点忘记了秀树还是一位东大的在读大学生。
春原摇了摇头:我不出门。
那你在家很无聊。
没关系的。
你想和我一起去上课么?
啊?老师会把我赶出教室吧?还没有上大学的高中生春原无知地道。
秀树说:老师不会认识你,在教室里,我也不认识我的同学。
春原惊奇,如果他的高中也是这样就好了。
你们东大不因为地震停课么?
有的教授还坚持上课,学生不想听,也可以不去。
和秀树一起在可容纳近百人的教室上课。可来上课的只有十几个学生。坐落零星地分布在教室里。
春原努力地听着老师说的内容,认真听进去后,发现,原来大学讲的哲学课他也能勉强听懂。
而想跟秀树高兴感叹说一声这堂课我也能听,秀树在一个白色的写字本上,潦草地几笔画了一个大教室的速写。
啊,好漂亮。春原看到了,黑色签字笔的简单的几笔,就很有画家的洒脱和风格感。
这张画可以撕给我吗?于是,春原得到了这张大教室的速写画。
中午,他们在学校的餐厅吃饭。
下午的时候,秀树上完课了,下课后去了东大附近的画室里。这间画室要转了好几个街道,好几个隐蔽的巷道,到了一个根本难以发现的住楼楼梯口上楼,层层招牌和其他建筑物遮蔽下,居然藏着一所不起眼的小画室。
进门,是扑面的油墨、颜料的、画纸的刺鼻的气味。
留着长发的友人,一位同行朋友,还有一个带着圆圆眼镜的、穿着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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